在湘西凤凰这座小城里,处处都是惊喜,比如赶场就是一种独特的体验,逛惯了大城市的高级商场,来这里感受一下不一样的市集文化吧。
到湘西不赶场,不算是到过真正的湘西
赶集,凤凰称之为“赶场”。集市当日不仅农贸产品丰富,而且随时可以淘到地道的手工艺品以及五颜六色的民族盛装。更重要的是,只要留神还可以发现好多苗族美眉,当地的青年男女赶集要赶“边边场”,那是他们约会恋爱的一种方式,也是一种自由恋爱的传统。
尽管湘西这里有些物资匮乏,但随处可见他们脸上的满足,一位凤凰的苗族女作家在她的书中这样写过故乡的人们:生活虽然只给他们预留一个蜷缩的位置,但他们依然可以谈笑风生。
赶集日期以农历计算,比较有名的集市分别是:
廖家桥:农历每个月的初三、初八、十三、十八、二十三,二十八为赶集时间,凤凰去车费为3元。
阿拉营:农历每个月的初二、初七、十二、十七、二十二,二十七为赶集时间,车费为4元。
吉信:农历每个月的初五、初十、十五、二十、二十五,三十为赶集时间,车费为3元
山江:农历每个月的初三、初八、十三、十八、二十三,二十八为赶集时间,车费为3元。
腊尔山:农历每个月的初二、初七、十二、十七、二十二,二十七为赶集时间,车费为5元。
禾库:农历每个月的初一、初六、十一、十六、二十一,二十六为赶集时间,车费为5元。
湘西人爱赶集
不管是苗族、侗族还是土家族都有赶集的习俗,他们把赶集叫做赶场。
在湘西,赶场的日子非常多。一个地方一般是5天一场,但几乎大一点的乡镇都要赶场,所以实际上每天都有地方赶场,有时一天有几个地方,你可以选择喜欢的或者就近的。
要去赶场了,以前主要是步行,现在等你来到路边,车子早就等在那里。随车的妇女见人就喊:“赶场的上车了,马上就会走的。”司机的车 子也早已发动,还是 徐徐开动着,做出了 真的要走的样子。你 如果上了车,其实车 子不坐满一般他是不 会走的。等到座位都 满了,来了人,随车 的还在喊:“赶场的 上车了,走了啊。” 赶场的苗族老人
但见了人,她照例会拉上来,来人就装作不高兴地说:“又没有座位。”她马 上会从有人的座位下掏出一张小木凳给你。走廊上也满了,车子开动了,还有 人要上,司机来者不拒。车上的人就喊:“还上啊,轮胎要爆了的。”但挤归 挤,只要上了车,大家还是会给你挪半个屁股或者一只脚的空隙。车子终于摇 摇摆摆地上路了,车上也是叽叽喳喳,问候的、聊天的、睡觉的,应有尽有。
苗乡集市上的东西琳琅满目
赶集的时候,各种农副产品、衣帽鞋袜、竹木制品、锅碗 瓢盆、针头线脑和鸡鸭鱼肉应接不暇。远一点的是牲口交易地,猪牛的叫声不 断传来。这边叫卖的、谈价的、打招呼的热闹非凡。农村新鲜的东西总是最早 来到这里。有农妇背着背篓,站在路边将家里的大公鸡或者老母鸡用稻草捆了 翅膀,双手抱起等着出售,或是将家里积攒下的鸡蛋用小竹篮装了,竹篮里垫 着稻草,提着等待实主。记得有一次,一位邻居背着几只鸡到集市上去卖,结果路上憋死了一只,她气得一天都不想吃饭。
到了场上,乡下人不会打广告,不会吆喝,有人问起,他们才说个价格。 你适当压压价,他们也不在意,反正是自己家里的,乡下人算账往往是不计算他们所付出的劳动成本的。但谈好了价格,钱一般是不能少的,几角钱对他们来说都是钱。找钱时,她们往往要从身上掏好久,才能掏出装钱的小布包,翻开几层,去取里面的 块块角角钱找你。票额太大,有时候就找不开,因为一般不 管有没有钱她们都不会带很多钱,容易丢失的。乡下人家丢了钱起码有几天心里都在懊悔不已。
真正赶场 也就两三个小时
说是去赶场,到下午一两点钟,他们会和来时一样挤着车子 回去,只是背篓里的鸡鸭或者各 种农产品大都换成了锅碗瓢盆、 衣裤鞋袜等生活必需品。女人们 无论如何是不会空着手回去的, 总要买点吃的,因为她们背篓里 整理服装嫌的女子 寄托着孩子们的希望。家里有小孩,就是再穷,五毛钱一包的麻辣袋还是要买几包的。回到家,孩子或者小孙 子会比平时叫得更甜,对着大人刚放下的背篓跑去,口里说着:“满满(奶 奶)(或者妈妈〉,看你买了哪样东西?,伸出小手一件一件往外拿,越拿越 着急,直到找到好吃的,散在地上的东西也不管了一路跳着找小朋友去了,边吃边炫耀:“这是我满满(或 者妈妈〉给我买的.”那边得了 信息,马上就去找自己的大人,争取带来更新鲜的东西,然后各 自自豪地吃着。如果是女孩子,常常还要留一点晚上或者第二天 再尝尝滋味。过去,每到赶场,母亲总要给我们带点吃的。我是 要迅速解决掉的,妹妹总是要留 下一点,被我发现后,就找各 种理由或者作出带她出去玩的承 诺,直到把那点东西吃完为止。
一场过去了,乡亲们又在为 下一场做着准备,也许孩子又要 交什么费用了,也许家里马上要 添置啥东西,他们在想用什么去 换取新的希望,孩子们卯]在等待 更香更甜不分贵贱的小东西。夜 幕已经降临,大山深处的苗家人 带着喜悦和期待进入了梦乡。